符媛儿忽然想到了，他的秘密应该是，他和严妍暗中通过电话。

“妈……”

有些答案，不知道，比知道要好。

睡前新闻对他来说，就跟别人的睡前牛奶一样。

“媛儿，你和子同在搞什么，”符妈妈叫住她，“听说子同竞标失败，其中没你什么事吧？”

“说她有新的发现。”

符媛儿平常不信这个的，她总认为目标要依靠自己去达成。

新A日报的总编办公室里，符媛儿一脸满意的站在总编面前。

当时他在家里感受到的那种温馨和宁静，至今印在他的脑海之中。

都是崭新的，吊牌还都没摘。

程奕鸣不便再多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如果她跟你联系，你马上通知我。”

“未必不可以。”季森卓往住院大楼看了一眼。

“符媛儿，我做事的手段，只求达成目标，”他接着说，“有时候不会想得太全面，但我现在知道你会在意，我以后会改。”

“现在没事了，”他伸手轻抚她的长发，“她不会再对你做什么。”

符媛儿这边，采访已经结束了。

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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